第七十章 太危险了-《令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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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风见她低着头,便也一直望着她,好似在等着什么。

    可等了许久,终是没有等到。他嘴角向上弯起,恰好闯进了面前的天光里,除了一直低着头的夜容安,玉荀院四人看得清清楚楚。那笑容似是含着愁绪。他缓缓转过身去,依旧挺直脊背,不发一语。

    老师恰好在这时走到堂前,望见还呆立着的五个人,皱眉轻呵:“要上课就快些坐好,一个个杵在那儿是做什么!”

    夜容安也来不及走了,只好低着头跟进来,寻了个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位子坐了下来。应风的余光瞥见了她的选择,却也不再理会。

    一下课,小公主逃也似的离开了课堂,四人跟出来,已经找不到夜容安的踪影了。

    温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个应风,在那儿凄凄惨惨地笑些什么啊?”他想到课前应风与夜容安之间奇怪的氛围就很不舒服。

    “说到应风,”司壑看向温玄,“倒有一桩事儿或许与他有关。”

    温玄本来对这个当年害他靠两条腿找遍崇渊界的垒泽族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今日之事,他更是火从心头起,没好气地问道:“他又怎么了?”

    司壑一字一句地说道:“前不久,有一闲散灵族在天衢山深处发现了一队魔族死兵。仙界遣人去看,死因是被一人屠杀。”

    云初柔听着听着,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可是与垒泽族有关?”

    司壑点点头:“是。就是他们一支当年潜入垒泽族,杀光了所有人。”

    他转头望向还未回过神来的温玄,“你或许还要问,这和应风有什么关系。”他手捏器灵,大拇指在其上抚摸着,开口说道:“那些魔族身上的致命伤,全都来自一把兵器。”

    司壑顿了顿,接着说道:“是垒泽族族长,也就是应风父亲的那把嵌有垒泽族秘宝的皿歌。”

    温玄疑惑道:“他爹那把皿歌不是当时就被魔族夺走了吗?”

    他突然反应过来,急得跳脚:“你是说!是应风为了夺回他爹的法器,杀了他们?!”

    此时再想到夜容安与应风之间的不对劲,温玄慌张极了:“这个应风,还一派云淡风轻地坐在这里假模假式地笑,笑什么笑!他该不会打容安什么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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